入我心门｜利器入心杀攻证道(第2/2 页)

，花了半刻钟，才给自己翻了个身，用手肘撑着，拖着残破沉重的身躯爬到楼雾失身边，在地面留下长长的血痕。

他紧抠着床边，把上半身拉过去，靠床坐着，小心翼翼探楼雾失的鼻息——呼吸还算平稳。

“为什么护着我，因为你知道自己不会死吗。”变星霜喃喃低语：“还说那样的话，如果你死了，我岂不是永远亏欠你。”

变星霜把头靠在床沿上，这样，他们就又能挨在一起了。

这样过了很久，变星霜又问：“该不会，你真的喜欢我吧？”

“你只是兴趣奇怪才这么对我，对吗？”

“是真的爱我吗？应该是吧。毕竟我这样的人，还有什么别的可以图谋呢。但你为什么爱我，我还有什么能给你？”

明知道不会有回答，他一个人喋喋不休。这些话很快被黑夜吞没，除了他，不会有任何人知道。

“要是你不死的话，我可以跟着你，只要你不再对我那么狠，不让我那么疼——但你对我太坏了，不，大概也带一些好。可你干嘛要让别人玩弄我？我知道，知道我已经是废人，没有用了。”

“别听见我这些话……不然，你还是去死的好，我也死。死了就什么也不用想，什么也不用做了。”

变星霜悄悄地回应了他的求爱，如果他能温柔些，一辈子跟在他身边也可以。反正除了楼雾失，别人都会把他当成垃圾一样踢来踢去，楼雾失虽然说他是牲畜，要他做狗，但怎么也是个活物不是。

这样是爱吗？其实变星霜不太懂。他只通兵法，不通情爱之道。

“要是你还活过来，我就试着爱你好了。总之你应该不会放我走，不会，不要我的吧……”

虽然楼雾失险些被捅死，但他的确成功了，成功把意志坚韧、忠君重义的少年将军，折磨成了困于情爱、百无一用的废人。他得到了小将军的心，用最不堪的方式。

同样的，他也将付出代价。这是他自己说的，得到了什么，也总得付出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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